江少恺说:“那明天晚上见。”
这样一来,不难推断那天苏简安看见的瘾君子是哪些人。
“你……你不在家呆着,跑那儿去干嘛呀?”洛小夕急了,“跟陆薄言吵架了?”
她疯了才会以为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坐下来,沉吟了片刻说:“陈璇璇的母亲是无理取闹,但今天这位太太……”
江少恺怔了怔,一边觉得头疼一边却又忍不住笑:“那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了,谁不知道陆大总裁总是做的肯定比说的狠?”
“你不是给我装了暖宝宝吗?贴啊。”苏简安笑得轻轻松松,“就算不贴,睡一会被窝也很暖了。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闫队收进包里,“下班吧。吃宵夜去。”
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他想起今天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他发病时,她的心疼和不忍是真的,可后来她跟着江少恺走时的决绝也是真的。
下午五点多,张阿姨送来晚饭,还炖了一盅鸽子汤。
“您说。”洛小夕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,下意识的望过去,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,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,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。
“死丫头。”老洛责怪似的点了点女儿的眉心,动作间却充满一个长辈的爱怜,“我才刚出院呢,也不知道让着我一点。”
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,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,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,她一冲进病房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“你和陆薄言好好的啊,我回来的时候,争取有好消息!”